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載入劇情:愛在光榮離校時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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載入劇情:愛在光榮離校時(上)

你已記不清那時你是如何一覺醒來就被推搡著坐到了【格蘭芬多】的席間。

今年是你在學校的最後一年,如果一切順利,你將如期進入魔法部實習,那是你從四年級當上級長開始就給自己做的職業規劃,同時也是父母對你的希冀。

如果說這七年間,有什麽讓你比較印象深刻,那就是你的納威·隆巴頓學弟。在他一年級時,你就發現他有丟三落四的毛病。你作為樂於助人的學姐,幫他從球場排水溝裏找到了記憶球,那張稚嫩的臉擡頭望向你,你的和藹給了他莫大的安全感。

你陪他聊了一會兒天,告訴他以後有什麽困難還可以來找你,納威弱弱的道了謝離開。

然後,從那刻起,你的身邊就再也沒有朋友了。不論你走到哪裏,眾人看你的眼神都開始躲閃,甚至可以稱為忌憚。起初,你很想隨便抓住個什麽人問個清楚,但他們從你身邊逃竄開的速度讓你愈加自閉,久而久之,你在學校變得孤僻起來。除了要履行學生會主席的職責,監督管理學生的學習和紀律之外,你再懶得去管其他人的閑事。

此時,你抱著一摞沈重的羊皮紙試卷走向禮堂,從一早到現在臨近下午,你還沒吃上一口飯。

你盯著禮堂長桌上的韋斯萊雙胞胎走去,他們是格蘭芬多學院的頭號闖禍分子,因此也是你的重點關註對象。

“他來了。”弗雷德肩膀向身邊的喬治湊近,他的嘴角朝著你來的方向勾了起來。

一旁的哈利赫敏羅恩看到你氣勢洶洶的走近,三個腦袋湊在一起說話的動作突然分開,只是閉嘴低下頭挖飯。

你對雙胞胎說:“弗雷德·韋斯萊,喬治·韋斯萊,很好,又是你們兩個哈。你們跟皮皮鬼合夥炸教授辦公室的事,給我們學院扣了兩百分。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註意到,我們學院的計分鉆石已經快見底了。”

雙胞胎臉上果然露出驕傲的神色,互相挑逗般的對視一眼,你正要繼續說什麽,卻被一個人打斷了,一旁的鐵三角退出長椅準備離開,羅恩莽莽撞撞的差點把你懷裏的試卷撞翻。

羅恩:“哦,對不起……主席。”

弗雷德看著他的弟弟,打趣道:梅林的胡子,我們的小弟弟不會還不知道我們主席的名字吧。

喬治:“只有我們跟主席天天打交道。”

羅恩瞪了他哥哥一眼:“我知道!只是剛才忘了。”

赫敏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對你說:“我們當然知道,主席。”

接著赫敏利索的揪著羅恩的長袍,大步流星的和哈利離開了,他們三個人總是行動一致,你看著他們遠去,把下滑的試卷往懷裏攏了攏,暫時放到桌上,你幹啞的喉嚨急需註入點液體。

桌上離你稍遠的地方放著一壺果汁,你伸手去夠,想給自己倒一杯喝。

喬治:“偉大的主席,你有無數種可以讓自己不這麽狼狽的方法,看在格蘭芬多本人的份上,用點魔法好嗎?”

弗雷德魔杖一揮,一杯果汁漂浮到你面前,一沖一沖的往你嘴唇上懟,像蜂鳥啄蜜一般挑釁著你。

你偏開頭,無聲念咒,杯子輕輕落回桌面,隨後你才用手拿起來,給自己灌下去。

你:“你們就是不該用的魔法用得太多。費爾奇每天都在朝這個大約一萬歲的城堡上釘校規,勞駕,你們也看看吧,其中有一大半是因為你們離奇的違紀行為而增加的。”

雙胞胎繼續露出讓你來氣的笑容,你不快但鎮靜地瞇起眼睛,想說:“好,盡管跟我作對吧,我並不在乎。”

弗雷德眨眨眼,說:“主席大人,你誤會了,我們不會跟同學作對。”

喬治:”炸教授辦公室是不對,可是烏姆裏奇也算教授嗎?”

弗雷德:“得了,你也恨她讓你像麻瓜一樣抱著試卷跑來跑去不是嗎?”

喬治:“坐下來,主席大人,我們好好聊聊?”

你臉色仍然冷峻,氣場上跟他們隔開了更生疏的距離:“先生們,這是我在霍格沃茲的最後一年,我希望我能順利畢業,不留任何汙點。第一萬次提醒你們,你們,最好,老實點。”

說著,你抱起試卷,要轉身離去。

弗雷德盯著你的背影,與喬治湊到一起揶揄你:“她一定會愛上珀西。”

你突然又回身警告道:“你們知道的,我有懲罰學生的權利。”

喬治被你的回馬槍嚇了一跳,又看向胸前你熠熠生輝的主席勳章,隨後玩世不恭的擡了擡手,示意你請便。似乎在說:“隨便你怎麽懲罰,我們哥倆是不會改的。”

弗雷德繼續懟你:“說起來,你想給你的上一任主席——珀西寫情書嗎?我們可以給你轉交。”

喬治附和道:“不用客氣。”

沒過兩天,你懲罰雙胞胎的機會就來了。費爾奇接到烏姆裏奇的指示,全面搜查霍格沃茨學生所持有的違禁物品,你連大腦都不用過,就知道該查誰的被窩。

韋斯萊雙胞胎的床鋪下面、抽屜裏、行李箱裏,一定藏著一堆足夠把他們吊起來打的玩意兒。

你不準備把風波引到格蘭芬多寢室中去,倒不是為了包庇那倆熊孩子,哪怕是為了保住格蘭芬多可憐的分數,你也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
你在霍格沃茲走廊上溜達,打算碰到什麽就隨便查查。與此同時,費爾奇的貓——洛裏斯夫人正慢條斯理的跟在你屁股後面,監視著你是否能秉公辦事。烏姆裏奇曾警告過你:如果你不能管理好這一切,她會換一個更合適的人選。

你心事重重,想著自己艱苦奮鬥幾年換來學生會主席的位置,烏姆裏奇這個老妖怪想擼就擼,憋屈的要命。偏偏有人來觸你黴頭。

馬爾福那個小大人好整以暇的從走廊對面朝你走來,還特意挺了挺胸。你註意到他胸前掛著烏姆裏奇獎勵的勳章,與你的主席勳章遙相呼應,好像你倆地位對等,於是他會對你保持幾分敬意。

馬爾福:“你好,主席。”

你:“你好,什麽事?”

馬爾福:“我註意到你在忙著抓違紀學生呢。”

他向你身後的洛裏斯夫人看去,你也跟著看了一眼,說:“是啊。”

馬爾福:“要不要合作?現在的重點其實是抓住波特。”

你挑了挑眉,裝作感興趣,說:“什麽意思?怎麽個合作法?”

馬爾福:“烏姆裏奇教授的本意你不懂嗎?抓這些蝦兵蟹將有什麽意思。”

你:“哦……展開說說。”

馬爾福:“你可是格蘭芬多啊,你抓到波特的馬腳比我們可容易多了。我們裏應外合一定會配合的很好。到時,我會替你跟烏姆裏奇教授說些好話,你也知道她是魔法部的副部長。畢竟你也快畢業了,也要為今後考慮。”

你:“有道理,合作愉快。”

你很痛快的答應了,還煞有介事的跟馬爾福握了握手。

你繼續往前溜達,這個傻孩子可沒註意到你剛才握手時偷偷施了魔咒,讓他胸前徽章上的字母變成了“傻蛋”。

整了馬爾福一下後你心情好了很多,這時你看到科林·克裏維正在玩著什麽把戲玩具,你重重的咳嗽了一聲,他回頭看到你,神色慌張的抱著玩具跑遠了。這是個令人頭疼的信號,你知道韋斯萊雙胞胎應該就在不遠處,可能還在向同學兜售產品。

你向周圍掃視了一圈,沒有發現他們,洛裏斯夫人的雙眼瞳孔已經瞇成了一條縫。

你心裏暗罵雙胞胎又要給你添麻煩,你站在原地踟躕,進退兩難,這時你擡頭看向穹頂,發現一雙女式鞋子被掛在那裏。你施了個魔咒,讓那雙鞋子緩緩落下,用手接住它們。

這已經是你第三次發現盧娜·洛夫古德的鞋子被同學藏起來了,你有些心疼這個被同學孤立的女孩子,也討厭他們給她起的外號“瘋姑娘”。偶爾你還覺得你們的處境如此相似,生出一絲感同身受的悲涼,盡管盧娜對這些沒有特別介意。

你拿著鞋子向前走去,想看看能否碰到盧娜。

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:“謝謝主席,你又找到我的鞋子了。”

你循聲擡頭,從她光著的腳丫移到她的臉上,正是盧娜·洛夫古德。

你走上前去,把鞋子放到她腳邊說:“快穿上鞋子,地面太涼了。”

盧娜一邊不緊不慢地穿鞋一邊說:“你在躲貓貓嗎?”

你已經習慣盧娜的一語中的,是的,你不是在找人,而是在躲人,你滿學校亂轉,試圖不往學生們可能“違紀”的地方走,這樣今天的巡邏才好收場。

因為在你的記憶裏,霍格沃茨不該是這樣的,如今的死氣沈沈,也是你不願看到的。

盧娜穿好鞋子,從懷裏的一小沓雜志裏抽出一本,細聲問:“《唱唱反調》新刊,主席,你要嗎?”

你眼疾手快的與盧娜距離拉近,用整個身體地擋住了背後洛裏斯夫人的視線,你用極低的聲音說:“去斯內普教授辦公室附近賣,烏姆裏奇不敢去他那裏惹事。盧娜,你要是被發現了,會受罰的。”

盧娜眨了眨眼,像是聽從了你的建議,又像是完全沒在聽,把雜志塞到你懷裏,說:“這一刊很好,送給你。”

接著盧娜轉身離開,你看著懷裏的雜志沈吟了一會兒,偷偷藏進了寬大的袍子裏。

剛才這一切都被韋斯萊雙胞胎看在眼裏,他們不知道從哪個拐角處走出來,你立刻掃視了他們一遍,看他們兩手空空,沒拿任何會讓場面不妙的東西,才把懸著的心放下來。

看來剛才科林·克裏維給他們報了信。

弗雷德和喬治裝模作樣畢恭畢敬的跟你打招呼:“主席好。”

你完全懶得回好,擡手就指著格蘭芬多休息室的方向,厲聲道:“滾回去寫作業,沒聽到烏姆裏奇教授要求的嗎?!”

雙胞胎像是跟你達成了什麽默契,莫名乖巧的應了聲,並肩撤離。

你覺得這一聲吼完全可以把視奸你的洛裏斯夫人糊弄過去,卻不知道,她早已對你起了八百個疑心。

你該知道的,你早就該知道——當魔法部宣布介入霍格沃茲的時候,你從政的理想將在這個學年中殆盡。

你坐在烏姆裏奇辦公室裏短暫的出了會神,直到她將一盤精致的甜點推到你面前。

“孩子,最近格蘭芬多的學生都在哪?他們不怎麽來上課了。”烏姆裏奇膩聲哀嘆了一下,“我非常擔心他們。”你決定怎麽回答?

你:“教授,抱歉,最近我忙於畢業考試,疏於關註學生們,一定是低年級的學生調皮曠課,我會去警告他們,讓他們來按時上課。”

烏姆裏奇深深的微笑了一下,用眼神示意了桌上的甜點。

烏姆裏奇:“那很好,吃吧。”

你咬了咬唇,當前的氛圍沒來由的讓你感到危險,你擡頭四下張望了一會兒,好像在找個能逃出生天的縫隙。沒有能逃避的路線,你只好虛情道謝,用小叉子切下一塊蛋糕,送進嘴裏。

烏姆裏奇還是像之前一樣看著你微笑,隨著她眉頭無辜的蹙起,擔憂的望向你,你眼前漸漸開始恍惚。

你吃了吐真劑——作為來自格蘭芬多的學生會主席,在烏姆裏奇眼裏,你應得這樣的待遇。

烏姆裏奇:“你是誰?來自哪個學院?”

你:“我是個格蘭芬多。”

烏姆裏奇:“你的同學們都去哪了?”

你:“在休息室,或者教室,和禮堂……”

烏姆裏奇:“不,他們瞞著學校在做危險的事情,你好好想想,他們在做什麽?”

你:“我想,他們,只是在練習魔咒……”

烏姆裏奇:“你也參與了對嗎?”

你:“沒有……”

烏姆裏奇不甘的頓了一會兒,她看著因暈眩而面露痛苦的你,冷冷的問:“孩子,你相不相信,神秘人回來了?”

那少量的吐真劑的藥效快要過去,你的意志有些清醒,你晃了晃腦袋,難以分析出此刻烏姆裏奇想聽的答案。

你剛要開口,烏姆裏奇辦公室的窗口便被砸破,一個奇臭又堅硬的玩意從窟窿裏被扔進來,你沒看清那是什麽,只聽見兩聲巨大的□□叫,那玩意便爆炸開來,臭味彌漫了辦公室。

烏姆裏奇尖叫起來,隨手抓起一瓶香水向自己周圍噴去,在這香臭混合之間,你聽到門口的鎖頭松動的聲音,喬治沖進來,不顧烏姆裏奇的尖聲訓斥,把癱在椅子上的你,毫不客氣的拖了出去。

你一邊被拖著一邊問:“所以□□叫的意義在哪裏?”

喬治:“所有事你都要問個意義是嗎?”

你:“好奇。”

喬治:“為了諷刺我們的老□□教授。”

你想了想烏姆裏奇的長相,不禁笑出了聲。

剛扔完糞蛋的弗雷德現在正低空飛行著,遠遠看著你被喬治駕出了城堡,又一加速沖到你面前,捎帶來一股殘留的臭氣。

弗雷德:“夥計,其實你還不錯,瞧你那滿頭大汗,要不上來,帶你透透氣?”

你臉色慘白的看了他一眼,真誠的說了一句話:“謝謝,但我現在想吐。”

吐真劑摧殘了你的大腦,他們兄弟倆制造的氣味又讓你不住的反胃,你彎下腰,冷汗順著臉頰滴下,喬治搭住你的肩,對他的兄弟說:“有糖嗎,弗雷德?”

弗雷德索性跳下掃帚,摸了摸口袋,他的口袋像個百寶箱,掏出一大把糖,還夾雜著一堆把戲玩具。弗雷德向你攤開手掌,

你無力的擡了擡眼皮,並不是很想吃,喬治便擺了擺手,弗雷德再次把一堆糖塞回褲兜。

喬治架住你讓你不至於腿軟癱倒,幫你拍打著後背。

弗雷德抱著手臂倚向石墻,安靜地端詳你,一邊回想著幾分鐘前的場面——那時他騎在掃帚上,圍著辦公室盤旋,透過帶著花紋的玻璃,他看到平時不茍言笑的主席大人,衣衫不整的坐在椅子上,頭發被汗水打濕,散亂的遮住眼睛。

他也看到了你望向烏姆裏奇時,眼中的脆弱與鎮靜矛盾的交織著。和喬治聯合拯救你,實屬臨時起意,他和喬治都喜歡看你跟老師周旋的樣子。他倆倒不是拜倒在你的不屈不撓上,畢竟你只是說了事實,而恰好你對鄧布利多軍的一切一無所知。

好幾次,弗雷德想沖進窗戶帶你飛走算了,最終,他還是和喬治兵分兩路,更為保險的把你撈了出來。

你無暇註意這些,只知道喬治照顧了你很久,弗雷德一言不發的註視,被你全然無視。

隔了幾天的一個清晨,你正趕往教室的路上。弗雷德突然從熙攘的同學間擠到你身邊,旁若無人的勾住你的肩,喬治從另一邊冒出來,接過你的書包。

喬治:“你考慮好了嗎?參加D·A?”

你:“嗯……你們知道的,這事不在於……只是……”

弗雷德:“你考慮好了,只是不承認,對不?”

你:“不,我想我要拒絕。”

雙胞胎腳上都是一剎,弗雷德摟住你肩膀的手也松開了,你被閃了一下,回頭望向他們。

弗雷德和喬治有些錯愕:“為什麽”

你:“你們為什麽要讓我參加?”

弗雷德:“因為你魔咒厲害。”

喬治:“還有你是格蘭芬多。”

弗雷德:“還有你是學生會主席。”

喬治:“還有你是我們的朋友。”

弗雷德總結似的反問道:“難道不是嗎?”

你:“是的。正因為如此,我要拒絕,而且我不要知道任何關於你們那些“秘密”的事。我不屑於知道——對外,就這麽說。”

自從雙胞胎把你從烏姆裏奇辦公室救走,她一定認為你們是一夥的,並且隨著時間深入,你會知道他們更多秘密。雖然你不介意她又把吐真劑放到什麽裏面來糟蹋食物,可你不認為自己的意志足夠抵抗更為強勁的魔藥。

弗雷德:“所以你就只想好好畢業,什麽也不管啦?”

喬治:“就像之前那樣,看我們不順眼?”

你聽出來他們明白了你的意思,並且在開玩笑。你放松下來,說:“是的,一切如常,你們去忙你們的。各忙各的。”

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一眼,雙雙摟住你的肩膀,壓的你左右歪斜。

弗雷德:“總之,謝謝你願意給我們打掩護。”

喬治:“雖然你不來參加,我們有些遺憾。”

“不客氣。對了,我書包裏有兩本高階魔咒書,你們拿走。”沒等他們道謝,你補充道,“拿走並交給我們學院最聰明的女巫,她看明白就夠用了。我知道你們不可能翻開看哪怕一頁的書。”

喬治翻開你的書包,裏面果然有兩本厚重的魔法書,書皮看上去不再嶄新,而書名他和弗雷德從未見過——《源起黑魔法》和《魔法抗爭》。

弗雷德:“你從哪裏搞來的?”

你:“學生會裏一個朋友的祖父寫的。”

雙胞胎詫異了一下,接著弗雷德抓起你的手,狠狠親吻了你的手背。

弗雷德:“格蘭芬多萬歲!”

你臉上瞬間發熱,假借擦汗的動作,用微涼的手指給自己降溫。

你:“人家祖父是斯萊特林!”

弗雷德指了指書包,又指了指你:“但只有格蘭芬多能幹出這樣的事。”

喬治:“分院帽不會錯的,雖然你冷漠,還有點像書呆子。”

你擺了擺手,不想聽他們打趣別的學院,最後提醒道:“雖然但是,你們一旦被發現絕對會被記大過,看在我看著你們入學的份上,我誠懇的囑咐你們一句,別太過分。這樣,你們畢業履歷上至少不會被寫的太難看。”

雷德裝作感動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。

弗雷德:“你真的是好主席,你的確一直都有過度關註我們。”

喬治:“弗雷德,顯然她還不知道我們的計劃,對嗎?

你來回看了看那兩位,雙雙不懷好意又胸有成竹,你漸漸驚恐起來,追問道:”什麽計劃?“

弗雷德狡黠的笑了:“一個你不需要再擔心我們學業的計劃。”

你有一種不詳的預感,但喬治已經把書本拿出,將空了的書包塞回你懷裏,故意打斷了你的提問。

這天,你開完全校學生幹部會議,正準備回格蘭芬多休息室適當轉達學校下達的條例。

弗雷德和喬治突然從你身後冒出來,鉗住你的脖子,樣子像要綁架你。

弗雷德把一顆糖塞進你嘴裏,出於保命你下意識就要吐,喬治用手掌輕掩住你的嘴,阻擋了糖果的去路。

很好,現在更像綁架了。

你唔唔的叫了幾聲,弗雷德貼著你耳朵說:“噓,放心,這不是我們研發的。”

喬治感覺你已經無法再把糖吐出,松開了手:“是我們考察店面時順便在蜂蜜公爵買的。”

你確定那顆糖不會讓你的舌頭腫成豬肺,慢慢感受那種酸甜的味道在舌尖融開。的確,那太不像這兩兄弟的風格了,連綻開味道的方是都那麽柔和。

弗雷德觀察著你的表情,向喬治眨眼道:“我贏了。”

喬治:“呵。”

隨後喬治不情不願地把兩個銀西可向弗雷德奉上。

你的表情慢慢從遲疑轉為惶恐,你指了指自己的胸腔,好像那裏有什麽在燒著似的,下一秒,你痛苦的表情從臉上消失,直直地向後倒去。

弗雷德和喬治一左一右的飛速撈住你,讓你不至於後腦著地,他們看著暈厥過去的你驚慌失措。

弗雷德焦急的問喬治:“怎麽回事?我們試吃的時候不是沒問題了嗎?”

喬治瞪大了眼搖頭:“我不知道!緩解劑呢!”

弗雷德:“我沒帶啊!”

喬治:“你怎麽敢不帶的啊!”

弗雷德:“哦!你是在怪我嗎?你也沒帶!”

喬治:“閉嘴弗雷德!”

弗雷德:“我就不閉嘴,我看看,她還有氣嗎?”

弗雷德伸手拍了拍你的臉,你突然睜開雙眼,直勾勾的盯著他:“先生們,未經充分實驗的樣本,不要隨便投入市場。”

弗雷德被你嚇得差點叫出聲,忍了忍才沒把你摔到地上。

喬治扶著你站直,上下打量著你:“你還好吧!?”

弗雷德沒好氣的說:“她好得很,嚇唬我們而已。”

你:“對啊,憑什麽你們只能拿我打賭?嚇唬我那麽多次也該被嚇一次了,出來混總是要還的!說吧,你們賭我什麽了?”

弗雷德看上去有點不服氣,翻著白眼認栽:“我只是賭你會喜歡我們的糖果!”

你又看向喬治:“你賭我不喜歡?”

喬治:“我賭你根本不會吃。因為你不相信我們。”

你:“不得不說,喬治這個賭註也是有很大可能贏的。不過呢,既然你們誰都沒料到,賭金應該歸我!”

你向弗雷德攤開手掌,喬治換上了看熱鬧的表情,壞笑起來,看到自己兄弟陰溝裏翻船,他好像比你本人還開心。

弗雷德把銀幣往你手上一拍:“真倒黴,給你做糖果,還要倒貼錢。”

你老神在在的把銀幣揣進口袋,雙胞胎無言的對視交流了一番,像是在說:“我們已經把她帶壞了。”

你再次攤開手掌,帶著點痞氣:“剩下的糖呢,拿來。”

弗雷德撇了撇嘴:“你越來越像個奸商了。”

喬治笑著從懷裏拿出一個布袋,伸進去掏了足足十分鐘,才掏出一個禮盒遞給你:“僅此一盒,沒有更多的功夫為你做糖果了。”

弗雷德:“畢竟創業不易,就這一盒也沒少費我們功夫。”

喬治:“總之,遲來的聖誕快樂!聖誕節我們忙於找店面,沒能陪你。”

弗雷德:“得了喬治,還陪她,我看我們已經把她慣壞了。”

你看著手裏的一大盒糖果,包裝是粗糙了點,可那味道絕對不像面前這兩個不著調的男人做出來的。送糖對低年級學生來說有些幼稚,但對學生會主席來說剛好。

你站在雙胞胎中間,沒好意思表現得過於感動,但你相信你真的擁有了屬於自己的朋友,你不必再羨慕別的同學。

喬治:“好好備考吧主席,這些糖有提神和補充體力幾種作用,相信你會用得上的,這是我們愛的禮物。”

弗雷德:“晚上吃的時候記得想我們。”

你已經習慣了雙胞胎的肉麻德性:“你們怎麽怪怪的?整的跟交代後事似的,好像就要見不到了一樣。”

弗雷德:“我們無法見證你畢業了,主席。”

喬治:“也許是我們哥倆在學校生涯裏唯一的小遺憾。”

你:“什麽意思?你們?!”

弗雷德和喬治同聲說:“我們覺得,學校的課程已經學的足夠了。”

你聽懂了他們的話,突然有些憤慨,甚至失望的沒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:“你們怎麽就不聽勸呢!之前我說的都白說了!”

雙胞胎被你吼的一楞,你們三人大眼瞪小眼,你在等解釋,他倆卻不準備再做任何解釋——你的脾氣並不會打亂他們密謀了整整一學期的計劃。

你早就聽說雙胞胎受不了魔法部的管控,在計劃輟學,但沒想到是如此爆炸式的退場。

你沒有在修辭,眼下,弗雷德和喬治正飛上學校高空,在空中炸出一個巨大閃亮的“W”煙花。

幾分鐘前,雙胞胎像是替你報仇一般把烏姆裏奇炸的灰頭土臉,你由衷的哈哈大笑,笑累了也無法停止。他們轟動了全校,學生們不分學院的劇烈喝彩,你站在人群中,看著那兩個在天際自由飛馳的男孩,他們紅發被風吹起,像火焰一般點燃了你沈寂許久的心。

對雙胞胎來說,沒有比這更好的退場方式了。而那種敢作敢當的自由,是你從未享有過的。

眩目的表演消停後,弗雷德和喬治風塵仆仆的回到休息室找你,好像有些什麽事,一定要回到你身邊去。

喬治在休息室門外等著,只有弗雷德走了進來。他身上的火藥味一路從休息室門口席卷到你面前,漸漸包裹住你。

弗雷德:“我們就要走了。”

你:“哦,走吧,順便說今天幹得挺漂亮的。”

弗雷德:“有時候,我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麽不靠譜,是不?”

你:“嗯,突然不太擔心借給你們的錢打水漂了。”

弗雷德開朗的笑了幾聲,看出你對他們的離去,多少有些失落,說:“你也不用擔心我們離開後你會交不到朋友了。”

你:“什麽意思啊?誰,誰說我沒有別的朋友。”

弗雷德:“離校之前,我和喬治為你搞明白了一件事。”

你看著他神神秘秘的樣子,想忍下自己的好奇心,卻還是流露在了眼神中。

弗雷德:“你還記得你幫助納威找記憶球的那天嗎?”

你:“記得。”

弗雷德:“他跟你分開以後,被掛到了鐘樓的塔尖上。”

你:“啊?”

弗雷德:“被教授救下來以後,剛走幾步,又崴腫了自己的腳脖子。”

你有些摸不著頭腦,追問道:“你把我繞糊塗了,這些事跟我有什麽關系?”

弗雷德:“在醫務室,我們碰到了特裏勞尼教授,她神神叨叨地說納威……什麽命運多舛,什麽逃過一劫……然後,我們就以為是你……”

你:“我……就因為,他和我待了一會兒?”

弗雷德聳肩道:“你知道,傳言總是不用負責任的。”

你感覺弗雷德有些局促,突然神探附體,審問道:“這裏面有你和喬治一份吧?”

弗雷德抱歉一笑:“當時我和喬治隨口一討論,說或許你們對視三秒,就要倒黴。後來,就不知道學生們怎麽傳了。”

簡直氣不打一出來,他的原話已經足夠氣人,在一屆一屆的學生嘴裏,還不知道把你傳成了什麽鬼樣,你跳起來朝弗雷德肩上用拳頭狠狠砸了過去,幾乎用盡了力氣,也沒留任何情面。

你:“韋斯萊!你們害我三年都沒有朋友!”

弗雷德沒有躲開,認命的挨揍:“我知道,所以,我和喬治這不是來還債了嗎?”

你:“有屁用啊!老子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!”

你還不解氣,繼續在他身上暴揍。這下弗雷德招架不住疼痛,躲了起來,你們圍著面前的圓桌周旋了兩圈,弗雷德突然拽住你的手腕,讓你無法再對他重拳出擊。

他湊到你身邊,收起笑顏,認真地說:“晚上我們可以再見一面嗎?我有話想跟你說。”

你態度轉變的有點快,你奇怪的打量了一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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